第(2/3)页 他这样说,许清娉更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叫我母亲?” 顾厌笑得眼睛弯起: “那不然呢?不然我叫你什么?大姨?” 许清娉被他气的耳朵冒烟,正要发火。 顾仁康将手里的文件扣下,大手握住女人的手腕: “昨天夜里咳嗽,今天感觉怎么样?” 被男人握住手的一瞬间,许清娉偃旗息鼓,手指抵在唇边,很轻的咳了一下。 声音也温顺的软了下来: “好多了,医生说还要喝点药汤调理一下。” 顾仁康拍了拍她的手: “这些年辛苦你了,从生了聿儿你就身体不好,每年都要这么精心养着。” 许清娉低眉顺眼,带着羞涩: “聿儿是你唯一的孩子,身上流着你的血,只要你们爷俩能好,我受再多苦都值得。” 清晨的日光穿过窗棂照在两人身上,雕着福禄寿喜的柜门繁复华丽,成套的官窑青花温润如玉,在晨光中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顾厌盯着他们俩夫妻恩爱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浅了几分,冷冷出口: “大哥是父亲唯一的孩子,那我这个杂种是怎么来的?”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瞬间将两人之间的恩爱击了个粉碎。 顾仁康眼底闪过些许尴尬,收回了自己的手。 一截修长的手臂伸了过来,袖口挽起,银色腕表随着动作闪出冷光,被女人拉开了椅子。 他的声音也凉,狭长锐利的狐狸眼冷光闪过,嘲弄的意味十足: “知道自己是个杂种,还有脸到处宣扬?” “看来你那个做情妇的娘,也没教你礼义廉耻是什么东西。” 话音落地,房间里的气氛一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