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事情都已经开始了,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白筝双手围上男人的腰,准备去解开中衣上的那条腰带。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男人根本就不是奇葩,是变、态:故意搞这么多腰带来为难她! “等一下。”景玺忽然想到什么似得,垂下双手,不再配合。 “王爷,您老人家又怎么了?”你他、妈还到底要不要洗了? 白筝在内心狂吼咆哮,真想一口咬死眼前这男人。 “本王不想洗了。” “……王爷,您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改还不行吗?” “本王大发慈悲,给你这个机会。你却没表现出一点诚意,推三阻四,拖拖拉拉。” “王爷,那我要怎样做才算有诚心呢?”你娘娘的!老娘给你样样备齐,还帮你脱衣服,这还不算有诚意! 白筝内心咆哮,脸上却依然带着软软的笑意。 “除非……从现在开始,本王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本王说一,你不得有二。”冰冷的银色面具背后,景玺薄唇轻启,笑得不怀好意。 “好!” 怕什么!就算要脱、光、衣服,那也不是她白筝吃亏。 “首先,帮本王脱、光。”景玺再次展开双臂,双眼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白筝的小脸,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真要脱、光!? 果然,她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不要脸的程度。 脱光就意味着,她不但要帮这个男人脱外衣、中衣、里衣、裤子……可能还有更私密的东西,比如说内、裤? 如果脱了内、裤,那不就看见了那啥吗? 不,不行!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啊苍天! 闭着眼睛、脱、会不会好一点?这样就完全看不见了啊! 恩,好主意! 白筝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模拟了一下成功避免尴尬的情节。 “你闭着眼睛帮本王脱衣服,是不是打定主意要把本王摸、光?”景玺将白筝方才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不由得想“好心”提醒了她一下。 “……王爷,很晚了,我们速战速决吧。“白筝知道,今晚凶多吉少,索性不再纠结,大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壮志。 只要这次沐浴一过,她和季审言,就两清了!她就自由了! 一想到往后漫长而又自由的美好生活,白筝顿时觉得,这次最长不过两个时辰的沐浴时间,实在算不了什么。 看见白筝突然变得这么爽快,景玺的心情很复杂:似乎高兴但又觉得没尽兴,但他一时也想不出新的法子来逗她了。 所以就保持着展开双臂的姿势,任由白筝纠结在他精心“绑制”的一条又一条腰带上。 直到最后一条腰带接下,白筝已经累得双颊绯红了,再加上旁边的热水一直缭绕着,她脸上更起了晶莹的汗珠。 只剩一件里衣了,白筝甚至可以通过那薄透的衣料,看见肉、色。 白筝顿觉有些口干舌燥,她咽了咽口水,转到男人面前,伸手就去扯男人的衣服。 “等一下!”景玺本还在想着接下来怎么逗、弄白筝,等回过神来,发现白筝已经把他的衣服弄得只剩最后一件时,他自己却突然有点慌了。 “王爷,又怎么了?”对于今晚的这样异常的季审言,白筝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你想让本王冷死吗!去打些热水来!”景玺转身,走到浴桶边,用手试了试水。 白筝本想一鼓作气,把脱衣服这件需要耗费巨大心理活动的事情做完的。结果听见男人突然提出别的要求,自然有些不高兴。 但,今晚季审言就是她的上帝。只有让他满意了,她以后才能获得自由。 二话没说,白筝提起一边的木桶,转出屏风,准备去打水。结果她刚出门,梅歌就提了两桶水递给她,并且笑嘻嘻 地嘱咐两句: “王妃娘娘,我和灵风就站在门口哦。而且你知道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也不太好……呵呵,您快提了水进去吧,别让季公子等急了。” 此时的梅歌犹然不知,今晚进白筝房间的,正是自家主子。 而一旁的灵风,显然不会无聊到去告诉她真相。 等白筝吭哧吭哧提了两桶水进了屋子时,却发现男人已经自己脱了衣服进了浴桶了。 “愣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给本王添水!”景玺将花瓣往自己身前拢了拢。 “哦。” 白筝心中一喜,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是有点儿节操嘛,居然自己脱了里衣和裤子,乖乖进浴桶了,而且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 “可是王爷,你沐浴也要戴着面具吗?多不方便啊?其实……” 其实她想说,脸上就算有伤疤,也不会太影响他的形象,毕竟他原材料好啊,怎么看都好看。 比如说像灵风,他脸上的刀疤,反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有味道了。 但白筝一想到季审言脸上的那条伤疤是自己亲手划得,就立马住了口,以免引起季审言的不满。 为了把男人的注意力从她刚才那句话上转移过来,白筝赶紧提起水桶,对着男人身前就倒了下去。 本来还悬浮在男人跟前、彻底挡住人看清浴桶底部的花瓣,被这突然冲下的一股热流挤开,纷纷往浴桶四周散去。 “王爷,你为什么不脱裤子?” 白筝倒完水,真的只是惯性地瞟了一眼桶底,哪知道这一瞟,居然看到男人的裤腿,在水底浪、来浪、去,有的地方甚至鼓着水包! 景玺一听这话,身子一震,在浴桶里荡出圈圈涟漪,不过他马上就镇定下来,反问一句, “你偷看本王?你一个姑娘家!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之心!难道随便一个男人摆在你面前,你都要看几眼才罢休吗!出去!” 景玺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他一想到今晚自己是用季审言的身份来见白筝,就特别来气!因为白筝居然去看“季审言”的身体,而且是下半边身体! 这个女人! “本王让你出去!你听不懂人话吗?!”见白筝愣着不动,景玺越加来气,难道这个女人没看到想看的,还不想走? “出去就出去!不过你说话算话!今晚过后,我们就彻底两清!” 对于男人莫名其妙的脾气,白筝虽然郁闷,但是她更关心自己的自由问题。 景玺正欲再次说话,却听见门外传来异常喧闹的声音。 “对不住了!我也实属无奈,死者的家人和一干声讨正义的民众,已经在衙门外跪了一下午了。况且,有证人说,亲眼看到了凶手进了王府,且与王妃娘娘长得一模一样。”秦柯少有的正经和严肃。 “秦大人,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梅歌依然拦住秦柯。 “对不住了!真相究竟如何,日后自当有论断!但作为一县之长,我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将嫌犯带走!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秦柯往梅歌走了两步,压低声音,“况且,死者的女儿是王知府正得宠的小妾,此事含糊不了。” 白筝听见自己成了嫌犯,心里一惊,快速往门口跑去! 景玺暗叫不好,一个翻身,从浴桶中跃出,顾不得擦水,直接抓过衣服套上,也跟了出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