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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神色有些恍惚，整个人就像缺失了灵魂一样，变得黯然失色：为什么脑海里的那些话，给她的感触会这么地深？

    “殿下，我到底是谁？”

    顾小姐的眼底良久才聚了一点神色，她不由转头看着身侧的那个女子。

    九音脸上依旧是那从容不迫的神情，她轻抬的眸，上扬的唇角，好像对什么都了如指掌，没有什么可以超出她的掌控之内。

    “为什么......”

    “我，我好像有点分不清自己是谁了？”或许是因为思绪太过混乱的原因，令顾小姐那提不起的胆子提了起来。

    刚刚......

    传在顾小姐脑海里的那些话，竟然是那么地熟悉，就好像是她亲自经历过的一样。

    一时没有接到回话，顾小姐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九音。

    半响后，才见九音缓缓开口：“是谁，重要吗？”

    没有料想到九音会这么说话，顾小姐的身形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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