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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

    九音就是坐于这个位置，君臣就是坐于她的对面。

    她的身侧两方会屹立着重临和玉浊。

    最下方的那条道路上，暮白会端着吃食悠然自得地走过来，口中会哼着很好听好很听的调子。

    界主后背僵直地愣在原地，听着世子华的叙述，他好像真的可以幻想出那个女子的身影，可以幻想出那张不容凡人去赎污的神颜。

    她会单手撑在桌面，轻嗑着下颚，露出那双毫无波动的眼睛。

    但嘴角......

    会上扬起一丝浅浅的微笑。

    不！

    “闭嘴！”界主猛地从世子华的话回过神来。

    他的目光犀利无比，狠狠地扫向世子的脸，直接冲上去就掐住世子华的脖子，狠戾道：

    “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本主都不知道吗？但是那又怎么样，只需要在九十九天之后，她还站于本主面前。”

    “那些，都不算什么！”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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