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只是几桶水,没有更可怕的手段,可见季睿诚还是有所忌惮。 “你和傅临渊好了多久了?”季睿诚慢慢坐回到了沙发上,抽出一支烟,旁边立刻有人给他点火。 沈愉深吸一口气,钝痛的脑袋却在飞快思考,承认了他以为的关系:“一年多。” “傅临渊对你很好?” 沈愉没听说过傅临渊对哪个女人好,但是她记得跟着傅临渊去银湖会所赌场的时候,傅临渊身边那些阔少们很惊讶,显然傅临渊不怎么带女人去哪里。 于是沈愉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银湖会所我都能去,您觉得呢?” 果然,季睿诚沉默了片刻。 而后,他阴恻恻地笑了起来:“行,很好。” 他朝着身边的人点了点下巴:“联系傅临渊。” 沈愉苍白的手指不由得抠了抠身下已经湿透的地毯,在生病和紧张的双重压力下,心跳得紊乱无比,却又松了一口气。 联系傅临渊就好说了,傅临渊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的。她怕的是季睿诚将她带到什么犄角旮旯里折磨,谁也找不到的那种。 手机扬声器里传来等待接听的笃笃声,一下一下敲在沈愉心上,让这难耐的时光显得格外漫长。 终于,傅临渊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什么事。” “傅临渊,你马子在我手里。”季睿诚翘着二郎腿,表情得意又张狂,“要么用你抢走的那个合作案来换,要么放了李俊,你自己选。” 那边安静了两秒,傅临渊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谁。” 季睿诚朝着沈愉抬了抬下巴:“叫什么。” 沈愉张开干裂的唇,沙哑着道:“沈……沈愉。” “你马子叫沈愉。” “不认识。”傅临渊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三个字比刚才那些冰水还要冷,让沈愉感受到一股彻头彻尾的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