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李长笑娓娓道来,与她心中所想全然相符,替她解释了其中缘由,一时心中微喜,觉得日后与人交谈,若能时刻有这般人在场,定能省下极多麻烦。 慕书又道:“理由第二,慕老祖与李寻道的联系,让我隐约觉得二人,该是有某层联系在。” 说罢,慕书与慕棋均将目光投向李长笑。李长笑哭笑不得,便又试着解释道:“修士相交,与凡人不同,一举一动常颇具深意,那日慕老祖与李寻道赌约,看似是对赌,实则是在论道。慕老祖认为智慧、狠辣、蛰伏为道之关键,李寻道提出另一想法,那论道的细节,我不在场,便不多说了。。” “只是彼时慕老祖修为有成,李寻道尚且年轻。慕老祖身为当世强者,本是不屑于后起之秀,立着论道之约,对他并无益处。怕是这场论道,是慕老祖有意炫耀自身成就,消遣道宗之人的目的。却不料输得彻底。” “以斩身刀为约,是他从不认为自己会输,毕竟那时的李寻道,还并非道宗魁首,只是个天赋极高的后起之秀,尽管诸多名头加身,但小辈便是小辈,慕老祖亦是自傲之人,若无另有隐情,另有心思作祟,又怎会答应赌约?” 李长笑也不敢肯定,说完看向慕书。慕书点头称是,她也是这般想的。慕棋取出两枚棋子,一枚白棋,一枚黑棋,置于手中盘玩,道:“确是这道理,如此一说,一切便通晓了,我也觉得该是如此。” 李长笑也道:“张魁一名下有四位徒弟,首徒,穆乘风,二徒,张流年,三徒牛春,四徒宿千秋。” 他看向慕书,问道:“按你所说,慕老祖真身便是这其中之一。你觉得是何人?” 这数人皆是上古时期的人物,慕棋虽也聪慧,但论及博古通今,远不及慕书,也不及在二元宗遗址,看过许多典籍的李长笑。这话题,他是一句也插不上嘴。 慕书略微诧异,没料到李长笑竟也通晓古事,对这段历史颇有研究。毕竟是横跨一个时代的旧事,若不有意探查,是极难接触到的。 她理清思绪,说到:“二徒张流年死于推海,只余下穆乘风、牛春、宿千秋三位人选。牛春狡诈,叛入极北雪宗,后改名唐深,不但活着,还活得极好,已是雪宗二把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