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地上的雪开始消融了。 为了节省,堂屋的火炉也撤了下去。 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之间半是熟稔半是疏离的关系。 熟稔,自然来自于少女,疏离,源于他。 对于他的冷漠冷淡,少女是很有微词的,期间不爽过好几次了,他只当听耳不闻。 是她苛求罢了。 她不知,依他的本性,能对她包含至此,已经是极为难得。 尽管在京中受到诸多压制,但是寻常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大大咧咧的,绝对没有。 她是第一个。 也是第一个没死的。 想到这里,他眸色暗了一暗,为自己的反常。 在这个少女面前的反常。 如他这样的人,为何会对她包容至此? 这太奇怪了,也让他心中生出了警惕与不悦来。 因为,这种情绪对他而言太过危险。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