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说得好像这是什么经天纬地的才学似的。 不就是哭丧么,为何老师伱如此惋惜?! “好好看,好好学,日后或许你用得上。” 郭谊想起了那位名为周瑜的大都督,也是诸葛亮亦敌亦友的人,于是严厉的规劝了几句。 “这也要学……” 诸葛亮当即低下头来,少有不满的嘀咕了两句。 老师当真是,这笃学的性子是否有些……奇妙了。 但少年好奇,他又如何不期待接下来的热闹? 毕竟,院中这人哭的祭酒,就在堂上喝酒呢,听见之后会不会感激涕零?! “呜呼志才!不幸夭亡!叹修短矣!人怎不伤!!!我心痛哉!痛饮三觥!!君若有灵,当以慰托!君若有灵,享我烝尝!吊君少时,交某于畔!仗义同济,以舍让居;吊君弱冠,与某同游,畅意山河,定谋中庐!计安仓粟,各取已安;吊君壮力,壮志已酬,得主而栖——” “郭!奉!孝!!!” 从屋里忽然冲出来一人,持剑飞奔,面色凶煞,双眸瞪得满眼的血丝,跃出房门后直奔庭中那年轻人。 在门口大气起伏,手都快将长剑握断。 喝酒处的将军们哪里见过这阵仗,此时都已归于位上,各自斟酒,看得目瞪口呆,一眼不眨。 “郭奉孝!!我还未死,你来吊什么丧!?” “哎?!你写的书信,不就是遗言吗?!你怎生还不死啊!?”郭嘉也愣住了,当即气愤了不已,当即道:“戏志才,你竟骗我来此!是何居心!?” “你他娘的,你还着缟素……你怎不戴孝打幡!?” 郭嘉听闻这话,当时脸色就沉了下来,“你我曾约定过,彼此不说道此等无孝之语相激!” 戏志才越想越气,牙都要咬碎了,猛然向前冲了几步,而郭嘉则是立刻后退几步,与他保持相对的距离。 “我,我真是……啊啊啊!!气煞我也!!” 戏志才大吼了几声,愤恨的盯着郭嘉,问道:“你一路来,为何不问!你为何不问!” 郭嘉一时语塞,双手一摊,道:“我悲痛欲绝,一路都在思此吊文,为君送行!如何有时间去问!?” “啊?”戏志才听他还敢提吊文的事,当即持剑缓缓逼近郭嘉。 此时的郭嘉,已经将自己身上的缟素都扯了下来,深吸一口气之后,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本淡漠的表情。 张开双臂,点头说道:“兄若无事,才是幸事。” “其余皆为虚妄耳,如今再相见,何故持剑相向,兄,思煞我也……” 郭嘉说完,破冷而而笑,乃至双眸都带着雾气。 如此神态,自然令人动容。 戏志才持剑相近,丝毫不减半步,而郭嘉则是慢慢后退,同时双手颤抖了一下,嘴角不断撇动。 “戏志才,你别给脸不要脸!” “呸!你才不要脸!我还未死,你却给我缟素哭丧,我今日非给你几巴掌!” “你这话跟谁学的,以前你也不这么说话。” 郭嘉直接绷不住笑了,撒腿就在中庭跑了起来。 这一夜。 志才自无寝也,持剑逐奉孝于中庭,几乎是一夜为停。 郭谊和诸葛亮也不是好事之人,看到寅时就打道回府了,但留了典韦在院中喝酒,随时记录状况。 且顺道去了荀彧府上,荀君亦未寝,悉数告知此事,而后荀彧换了装束,一路小跑而去。 …… “哈哈哈哈!!!” 第二日,郭谊起得大早。 带着诸葛亮就来见曹操。 然后将昨夜之事告知,曹操听完笑得简直合不拢嘴,不断的拍打大腿,大呼可惜,“可惜,可惜呀……” “唉呀,我昨夜若是晚走便好了,太过可惜了。” 笑了许久,曹操已大概知道此二人之关系,或许要好到宛若亲族兄弟一般,这是好事。 但不知其才能如何。 郭谊一向学识极多,也曾知道各地的人物风评,这位郭奉孝,和他本是同族,上次问及也只是说知晓但为见过。 不如多问些。 “孟誉,今早就来见我,可是有什么要事禀报?”曹操先是问及其他,想来郭谊很少这么勤于觐见,每次来,定是有要事。 第一次乃是进言寿张之事,得屯田之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