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完,郭谊还颇为意外的看了诸葛亮一眼,厉害啊小子,已经知道给人上压力,开始cpu陈登了。 这种招式对付君子,嘎嘎有效果!! 陈登听闻这话,总算如蒙大赦,郭谊一回来他就明白有人能治这熊少年了,十五岁了,问题多得像本书,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有多少学识,为何能纠结这么久。 但现在反倒郭谊疑惑了。 什么样的问题,能让诸葛亮和陈登两个大儒思考一日夜不得结果? 世间还有这等难题?! 郭谊当即坐到了诸葛亮面前,好奇的问道:“你说说看,是什么疑惑不解?我试着给你解答?若是我解答不了,你别缠着我,你若缠着我,我必让典韦带你去负重苦训苗刀刀法。” 诸葛亮眼皮一颤,莫名恐惧的看了典韦一眼,然后笑着拉起了郭谊的手,柔声道:“老师,学生在复思钟离之战时,发现有一事较为奇怪。” “那一夜,本来是南风,应当置火从北门开始,而你看了时辰之后却说阴日将起,象自东移,肯定会起东风。应该置于东门,便于撤出城外,到火起的时候果然吹起了东风,自东而向西将大火蔓延城内。” “你是怎么知道,一定起东风的,这风向是可以根据当日的气候来判断,还是如何?与水利、风象、易术之学是否有关?!” “学生听闻元龙叔父熟读易学,善于观测田间气候、水利河流,以为叔父明白,没想到他也学未有成,不能解答。”诸葛亮说到这,苦恼的叹了口气。 “哼!”床榻那边,传来了陈登闷哼一声。 “噢,这个问题。” 郭谊直接伸手挠了挠头,眉头紧皱起来,苦苦思索着,他平日里的急智博学,在这时候全然用不上。 口才仿佛也大打折扣,几次想要开口却不得,只能停下来思考。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郭谊还在现编…… 于是帐内的目光几乎都聚焦在郭谊身上,包括已经在踏上趴下的那位,也在臂弯缝隙暗中观察。 此刻乃至郭谊的呼吸都清晰可闻,过了良久之后郭谊才开口道:“嗯,根据星象和云朵移动的变化,可以推测出来。” “这个不是立即能学会的……和所处地域也有关系,我先问你,为何在江边打鱼的人,总能够知道什么时候鱼会浮于水面;还能知道出船之后,何时晴空,何时变天呢?” 诸葛亮点头思索片刻,立即作答:“因为渔民多年打渔,已经对地方天气十分熟悉,不需要有什么学识都能用常理感受到天气变化。” “对了,”郭谊伸手盖在了诸葛亮额头,“正因如此,方可得察,你如果要学此法,就必须做到留心一年的天象变化,根据当地气候特性,总结归纳,等待数年方可有此技艺。” “我之所以能断定,便是因为——这东风是我向天借的,”郭谊忽然卖了个关子,眨眼轻松道。 娘的编不下去了,是因为我发动能力之后,可以自然获得这一夜的详细天气状况,包括了风向! 这怎么教!?这玩意教不了的吧! 郭谊又挠了挠头,一时陷入了迷茫。 这时候诸葛亮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世间皆有理,当常留意思考,可以解读天象也……” “对!”郭谊眉头一皱,反正也没有坏处,本来对世间之理就应该加以分析,辩证而观,思索之后自有收获,也没什么不对的,“这世间,道理本身就存在的,有一种看法表明,我们生为人间之灵,其实没有创造过任何东西。” “包括那些军械、治理之策、自身品格、学识学派等,都非是人所创造,而是世间自诞生起,本来就已经具有这些规律,我们只是发现了它,并且加以利用。这个天象就是这样的道理,而易学所积累、医学所积累、药学所尝试等,不都是靠千年积累而来的吗?中间传承不知经过了多少代人,多少精力,才能总结一二,故曰人之渺小,窥得天象则能通达,自于天地之间畅游也。” 郭谊说完这话,已经是极尽口中才能,但效果的确也好,除了典韦在眨巴眼左看右看之外,陈登和诸葛亮都在深思。 “明白了,窥其理而积累,方为学也。”诸葛亮当即拱手,心思通达,明白了这道理之后,以往很多的难题都迎仍而解,循世间道理至今,可以窥前人所见,那么任何学说都可以认为是一种总结公理。 他可以研习这些道理,再去深思追逐,也就是说,观天象、星象之法如果自己要学,不是能言传的,而是要靠本身观察自然去总结体悟,慢慢得出结论。 同时也要结合某地的季节。 也就是说,必须要在一处待得足够久,才能得到足够多得依据去下定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