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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身旁的小雯一把都捂住了嘴。

    随后他看向站在他面前一声不吭的女孩，嘴角带着冷意，声音甚至带着一点点的讥讽，“这不是投靠了顾君白的凰族司马长老的女儿司马小雯吗？你还活着呢？”

    司马长老当时还说了很多，这个时候顾乔乔不可能一下子都想起来。

    她对于他说的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忘得一干二净。

    这样的褚成峰陌生的可怕，残酷的令人心惊，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出，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好像一把把刀凌迟着小雯的心。

    然而就在下一刻，褚成峰再次缓缓的开口，声音凛冽，不带一丝感情，“司马小雯，你说错了，我并不是凤族的族长，准确的说，我是凤凰两族的族长，本来我应该杀了你，可是念在你已经将凤族的神物找到，这次就饶过你，不过你以后要是再敢勾结外人破坏和谋夺凤凰两族的神物，我绝对不会饶你，我会连你父亲一起驱逐出凰族。”

    他喃喃自语，又看着顾乔乔的眼睛，似乎是在仔细的回忆着，“你叫顾乔乔，你自然是姓顾的，姓顾……姓顾……姓顾……”

    遥远的记忆中，很多事情都已经模糊了。

    可是就在记忆的深处，似乎这个褚成峰又和另一个人影一点点的合在一起。

    褚成峰不停的呢喃着这两个字儿，随后他睁起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却还是试探性的开口说道，“你认识顾君白吗？”

    她忽然想起了刚刚见到司马长老的时候，他说过的那些话。

    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褚成峰是敌是友，但是顾乔乔却没想隐瞒自己的身份，明明已经没什么事儿了，却忽然出现这样的变故，这让安逸了很长时间的顾乔乔有些无法接受，但是她还是淡定的回答，“顾君白是我顾家先祖，我是他的传人。”

    这个时候的小雯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她无法确定，而她也不想确定。

    那个人冷漠如雪，杀伐果断，身上不带一丝人气，说话都没有感情……

    “你是凤族的族长，你回来了？”小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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