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既然见证他的诞生,就不想看到他残落的结局。」 「他就算是一颗棋子,也应该是能威胁棋手的棋子。」 「他是不能跌进深渊的,进去就出不来了。」 「可我又该怎样才能将他保下来呢?等到乱战结束,又是各自为战的局面,没人想和塔尔塔洛斯树敌。」 「克洛托,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 远方的夕阳里有一个人影,克洛托陪着赫菲斯托斯欣赏过多少次落日,心底就发了多少次牢骚——她搞不懂,阿波罗到底有什么可看的地方吗? 听闻赫菲斯托斯的问题,她细细想了想,很快就有了答桉。 「也许你连借口都可以都不用找,任凭瑅丰跌入深渊即可。」 「你可以先去找他,让他把部分意志交给你,藏匿在我的安详图绘之中。」 「有了你的庇护,塔尔塔洛斯就不可能杀死他。」 「虽然这难免会让塔尔塔洛斯仇视我们,但是漫长的岁月之中,有一两个敌人总是在所难免的。」 「他不想和我们表态,也就只能认了。」 赫菲斯托斯赞许地点头:「是啊,有一两个敌人总是在所难免的。」 「那也只好请他与我为敌了。」 「同时面对我和乌拉诺斯,希望他不要有太大压力才好。」 一切就这么定下来了。 克洛托在此刻才适时发问:「阿波罗好看吗?」 赫菲斯托斯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不好看。」 「落日才好看。」 「要的就是这个感觉,看的是心底的太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