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西门说:“我试过,可惜没有那份自制力,做不到最快乐的时候依旧守住本心……不过我旁观过师兄们……” “能别再说了吗?!你怎么就能……想着都让人觉得恶心!” 苏俏简直崩溃。 他的话让她的记忆回到那个夜晚,她是羔羊,他是刽子手,羔羊躺在砧板上,被刽子手用软刀一次次的进出,反复的折磨蹂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场场根本没有快乐可汲取的行为的。 记忆里只有一片黑,一个比黑暗更黑暗的男人。 最可笑的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脱下她的裙子,直到天亮结束时,她依旧穿着象征纯洁的白纱裙,肩带已经落在腰侧,裙摆却没有一丝褶皱。 “你注定无法忘记聿殿下,不管你和宫少将在一起多长时间,”西门说,“男人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女人也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是的,所以我和宫越鸣在一起,虽然他又自大又狂妄还不尊重女人,可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啊。” 苏俏忍着最后的矜持,继续谎言。 西门笑容微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