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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永安邪邪地一笑，“换血也不成吗？我妹妹的可以换血，我的不能换血吗？”

    顾小鱼讶然，“你怎么知道换血的事？你爸妈说过不告诉别人的？”

    顾小鱼没有看他的脸，没有看到他的笑，小怜看到了，疑惑地说，“姐姐，方永安刚才在笑，好像并不担心他的毒。难道他其实有解药？”

    “非常有可能。”顾小鱼回答小怜将目光投向方永安的脸。

    方永安很满意顾小鱼的反应，笑容更深了，“我又不是别人。”

    顾小鱼嫌弃地抿抿唇，“我不知道你的是否能换血，我所知道的是不能。”

    方以安看着顾小鱼冷漠的脸，眼底闪过一抹黯然，正色道，“顾小鱼，你说话可真谨慎啊。”

    “医术必须谨慎。”

    方永安再次笑了，他死死盯着顾小鱼的脸，压低声音，“顾小鱼，我是医大毕业的，我想拜你为师学中医。”

    顾小鱼愕然，“你……说真的吗？”

    方永安一本正经，“当然是真的。”

    顾小鱼摇头，“我的医术不行的，我就是个野路子医生，会的不多，没什么可以教你的。”

    顾小鱼眉头皱的老紧。

    “哈哈，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怎么会找一个年纪比我小的人做师父呢？会被人笑死的。”方永安突然恢复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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