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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她已经死了？

    一死百了。

    “嗯，你真的很棒，平安，我以你为荣。”

    路平安：“……”

    被爸爸夸奖的感觉好奇妙。

    不，应该是有爸爸疼爱认可的感觉很奇妙。

    方文成看了路平安红红的耳尖，不仅莞尔，“我先带你去见爷爷吧，公开你身世的事等妈妈处理完韩秋霜的身后事。”

    “好。”

    方瑞海听说路平安是自己的大孙子，老泪纵横，不住点头：“好。好，你们俩上次来我就感慨，希望你们能成为我们家的人，没想到梦想成真了。好，真好。小鱼啊，文成啊，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单独和平安说。”

    “……”

    顾小鱼抿嘴偷笑，方文成有些心酸，怎么感觉儿子一回来自己在老爷子心目中的地位就降低了呢。

    顾小鱼回到客房躺在床上听小怜转述方瑞海和路平安的谈话。

    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实在没什么好听的，这些阵年往事他们最近聊的次数太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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