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殿试考试只排名不刷人,这些人不管怎么考都能稳稳通过殿试,至少也是同进士出身,即便入不了翰林,至少也会被分发六部做个主事或外放到地方做个县官。不论何种情况,这一步迈出去,他们的人生便是普通人所仰望的巅峰,日后唐国的风起云涌皆会与其息息相伴,如何能不兴奋。 谁怜相门子,不语望秋山。生长绮纨内,辛勤笔砚间。君不见三峰直上五千仞,见君文章亦如此。如君兄弟天下稀,雄辞健笔皆若飞。 “益文兄,闵之,来来。过这边。”陈镇在人群中向着张正春招手,益文兄是张正春的字,而闵之则是杨瑞的字。 “陈镇贤弟。” 陈镇看到两人不由笑了,快步两步走了过去。向着两人拱手回应,然后融入了一群等待殿试的贡士中。 “咦。益文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憔悴,眼下发青也太明显了吧,你该不会昨夜辗转反思或是偷偷去牡丹楼夜会小桃红了吧?”陈镇在张正春到来后,只是看了张正春一眼,便被张正春的熊猫眼给惊呆了。 “益文兄淡定之人,不应如此啊?”杨瑞也是上下打量着张正春调笑道,满满的都是戏。 在陈镇和杨瑞的疑问下。本来对张正春到来还没怎么关注的众人,此刻也向张正春投来了关注的目光,然后在他们视线中张正春的形象便是这样的: 神色憔悴,无精打采,脸色暗淡无光,疲惫不堪,眼圈黑肿,双眼无神…… 考场如战场,提笔如握枪,正是群雄逐鹿时,只有成败论英雄,那个还管过程是什么,脑子进水了才给你谈公平! “昨夜一直在想张继怎么会落榜了!依照他的文采,这金銮殿上有他一席之地,这两天忙于殿试研题,一直也没有顾得上他。”张正春眼神明亮,嘴角噙着不解,向着陈镇拱手。 “益文兄啊,难道这你还看不出来嘛?肯定是他哪篇名动长安的时下论惹的祸呗!杀了多少人头,动了多少人的利益啊。”陈镇微微摇了摇手笑了笑,脸上却是一片成竹在胸的表情。 一副我这么小都明白,难道你不比我明白,少在这糊弄我了的表情。 就在众位同年感情依依相惜,眼看着就要熟了的时候,含元殿的宫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了。 长安皇城的宫门打开,殿试缓缓而来! 唐历,昭文十九年殿试,正式拉开了帷幕! …… 三声响鞭过后,丹凤门的宫门大开,小公公鱼贯而出,宣旨令在外等候的众位贡士入皇城。张正春等贡士在小公公的引导下列队,分为两排,既兴奋又紧张的鱼贯而入,大气都不敢喘。 唐国皇城的南部呈长方形,北部呈南宽北窄的梯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