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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有人敢不听你的话，”欧阳道平静地说，但情绪激动。“那不是真的。”

    “你不是为我工作的，”老鱼贩一边看着欧阳道一边笑着说。

    “你不支持我的决定，你不能用不服从这个词。即使他们是我的下属，他们也不会服从我很多次”是的，我不是你的下属”欧阳吞了一口，慢慢来，不要往后退。“有时候人们必须做出选择，也许是我和你的选择... ”

    “别这么草率，”老人打断道，“你不为自己想想吗? ”

    “我当然会考虑我自己”欧阳道勉强笑了笑，看着埋在咸鱼堆里的古尔扎克。

    “你的主人侮辱了我，他必须付出代价”

    “价格，对吧? ”老鱼贩笑着说”我是个领导者，我愿意为这个人的不服从付出代价”

    “你想要什么? ”

    “我..。. ”

    “仔细想想，我有很多东西可以提供给你，比如翻新大少的线索，古代强人的尸体，或者你可能想要一份相当完整的不同物种的目录。”

    “当然，你也可以拥有我的友谊”老鱼贩瞪了他一眼，欧阳道看着他的眼睛，压力很大。

    “有些事情... 可以谈论，有些事情我不能放弃! ”欧阳道向前迈了一步，虽然当时他没有受到任何压力，老鱼贩也没有释放出任何动力。

    “就像我个人的尊严和名誉一样，一个主人袭击并杀害了我，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老鱼贩温柔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你错的地方。如果你不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我就不说了”

    “外面有很多人，还有很多人在路上”欧阳道目光呆滞，“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里，很多事情都是不由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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