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嗯~“江年点头,沉沉地点头,从鼻腔里发出重重的声音来,“老公,我等你回来,我等你回来.......“ --老公。 听着这两个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夫妻之间再普通不过的称谓,周亦白却是咧着嘴,再开怀餍足不过地笑了。 “阿年,刚才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好不好?“周亦白“笑着,完全不顾自己笑的那么开心那么用力会扯到胸前的枪口,还有断裂的肋骨,只顾像傻子一样笑着。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紧握着手机,江年哭着,笑着,像一台复读机一样,一遍遍重复地叫他。 “阿年,我在,我在,阿年.......“听着那一遍遍一声声无比依赖眷恋的呼唤声,周亦白笑着低低地答应,眼眶,也不知道不觉被水汽氤氲。 有江年这一声“老公“,哪怕死了,他也值得了。 可是,他不能死呀,他的阿年还在等着他,他们的儿子也在等着他,他怎么能死。 “阿年,别担心,我没事了,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嗯。“江年点头,沉沉点头,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笑了起来道,“你要是敢抛弃我不回来,我就立刻转身和别的男人好上。“ “是,我不敢!“周亦白低低地笑,“我有全世界最最好的女人,最最好的妻子,我怎么能不快点回去,守着你,看着你。“ “呵.......“江年无比明媚灿烂地笑了,“算你识相。“ “你这么晚不睡,一直在等我的电话?“忽尔,周亦白话峰一转,无比心疼地问道。 “嗯。“江年点头,“难道你以为我会等别人吗?“ 既然爱,既然想念,那就要勇敢地说出来,别放在心里,让彼此都受伤等待。 “呵.......“周亦白也笑了,天知道。他有多开心,多满足,“阿年,我爱你。“ “嗯,我知道。“ “不早了,睡一会儿好不好,我喝歌给你听。“ “喝什么歌?“ “你想听什么?“ “只要是你喝的,我都喜欢。“ “好。“周亦白点头,笑了,一首美妙的《WhenYouSayNothingAtAll》从他低低醇厚如最悠扬的大提琴声的嗓音中倾泻而出。 Itsamazinghowyoucanspeakrighttomyheart Withoutsayingawordyoucanlightupthedark TryasImayIcouldneverexplain WhatIhearwhenyoudontsayathing .............. 接下来的日子,江年是一个被抓走即将放到暗网进行拍卖的人,为了不暴露,除了跟周亦白和蓝晋荣联系之外,她仍旧不能跟任何其他人联系,华远集团所有的事情,她也都不能出面处理,甚至是完全公司发生了些什么事。 好在,她走之前,把执行总裁的职权都授予了李何东,有李何东在,她没有什么好太担心的,毕竟李何东跟在陆承洲和她身边这么多年,整个集团上下,除了她之外,没有人比李何东更熟悉,更了解。 她相信李何东。 因为每天都可以跟周亦白打电话,听到他的声音,了解他的状况,江年被困在蓝柯儿别墅里的日子,也就变得不再难熬。 就当小产调养身体,安安心心地陪着蓝柯儿呆在家里,什么也不操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在一个星期之后,蓝晋荣跑来,宣布了一个大好的消息,在这以波恩为老巢的国际性妇女儿童贩卖组织终于被一锅端,抓了个现形,人证物证俱全,整个组织的重要人物,全被被抓,正在被贩卖的三十几名妇女也全部获救,周亦白明天就能和唐衍之还有张灵一起回国了。 “那是不是我也不用再藏了,可以彻底恢复自由了?“兴奋过后,江年问蓝晋荣。 “对,小年,这十多天。辛苦你了。“无比慈爱地,蓝晋荣拍了拍她的手臂,“现在你彻底恢复自由了,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好。“江年点头,抑制住心底的兴奋,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小卿。 十多天没有跟小卿联系,完全不清楚状况的小家伙一直打不通她和周亦白的电话,估计早就急坏了。 果然,打通小卿的电话手表,小家伙接通电话,“哇!“的一声便大哭了出来。哭的撕心裂肺地叫“妈妈“。 江年听着孩子的那近乎绝望的又害怕极了的大哭声,江年的一颗心都快碎了,立刻便哄着小卿道,“小卿,宝贝儿,别哭,妈妈和小白都没事,我们都没事,我和小白明天就回东宁了,好不好?“ “呜.......呜.......不好.......“小家伙大哭着,哭的惊天动地,第一次无理取闹道,“我现在就要看到你和小白。“ “好,现在就看,现在就看,妈妈跟你视频,好不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