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挂了电话之后,我登录上微信在群里吆喝了一声,他们纷纷被炸了出来。 我问:“今年你们聚吗?” “聚,为什么不聚?今晚喝个醉生梦死,时光今天你家薄先生会放你出来吗?” 这话是古诗诗说的,后面紧接着裴尚溪说道:“今年爷不聚,在欧洲谈生意呢。” 梁影道:“你真扫兴。” 听说梁影最近也在尝试交往男朋友,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换了两个。 目前这个是德国人,身材超级棒,听说是国际上的男模,与许念之前一个行业。 “宝贝们,帮我一个忙,今年你们不聚但是也要装一个聚会的样子,我骗薄先生说我在和你们聚会,晚上九点回去。” 梁影问:“骗他做什么?” “记得何深吗?” 古诗诗比我大两岁,而裴尚溪就更不用说了,因为梁影和我同岁,大学也是一起的,她自然清晰记得何深这个人。 古诗诗率先道:“这名字很耳熟……” “记得。”梁影说。 “他两年前因为意外去世了。” …… 到达山脚的时候,这里下起了急雨,司机递给我一把黑色的伞,我抱着之前在京城买的花一步一步的去了山上。 庆乖顺的跟在我身后,走了几分钟我看了眼它笑了笑从花束里抽出一枝花递给它道:“喏,这是你送给何深哥哥的。” 庆退了两步,似乎不想接花,但是摇了摇尾巴又上前将花含在嘴里。 路不好走,又是下雨,到达山上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两点钟的时间了。 我将花放在墓碑前,然后从手腕上取下我曾经雕刻的瓷花放在他的墓碑前,道:“何深,今天是你三十四岁的生日,这是我第一次为你过生,第一次送你礼物。” 八年来第一次为他过生。 却是在他不在的时光里。 我突然有些难过,为他感到委屈,阮辰铭说何深家里只剩下他,所以他的墓碑被孤零零的修在这里,而且也是他的意愿。 我又看了眼四周,他曾经在这里修的果树林在冬天的时候,枝叶凋零。 我打着伞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摸着薛青这两个字,笑着说:“谢谢你给我的新生命,谢谢你陪我走过八年的时间,何深哥哥,生日快乐,庆也来看你了。” “汪汪汪汪……” 庆突然叫了起来,我转过头远处云雾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他打着伞微微低着头,面容上遮着一条黑色的丝巾。 黑色的丝巾…… 庆向他激动的跑去,已经证实了他的身份,我问:“你也是庆的人?” 他不是何深,他的黑色丝巾在我的手上,而且他面容上那条丝巾不是瓷花。 来人沉默,步伐沉稳的向我走了两步,黑色的呢子外套衣摆到达小腿的位置,他的脚上穿了一双军靴模样的黑色鞋子。 庆蹭着他的腿侧,他微微弯腰伸手摸了摸庆的脑袋,让它安抚下来道:“嗯。”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 “你来看薛青?”我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