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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皆可。有？”吴凡的盯着黑痣妖僧，他从空中降落后，走向他和狄浩这里的时候，可不曾停步的。

    黑痣妖僧狰狞笑道：“施主，无需紧张。老衲只是个赶尸骨的，对你这种活人并无兴趣。”

    吴凡听他这般说，更是提高了警惕。狄浩则忍不住喝道：“贼秃，给胖爷站住。瞧你那丑陋得跟地狱恶鬼的模样，也不嫌丢人么？”

    黑痣邪僧笑道：“你这位胖施主，可不是我人族啊。”

    “嘿嘿，贼秃，我不是人是神，神，你知道吧。”狄浩道，见黑痣邪僧还不停步，就要上前揍他一顿，被吴凡拦下。而黑痣邪僧也终究是停止了前进，冷冷盯着吴凡与狄浩，狰狞笑道：“这世间，枯骨诸多，其死因并无公道可言。”

    吴凡听之，感到莫名其妙，不禁问道：“与我说这个，何意？”

    “你看这些白骨，身前或许是大家闺秀，或许是王府公子，或许是牧牛小童或许是嬉笑丫鬟等等，可变成了白骨，就真的是一样就，总算显得很公平了呢。生前不公，惟有死后公平。可老衲有个问题总是想不明白，为何要有轮回呢？死便是死了，还轮回做什么？”黑痣邪僧道。

    吴凡听言，这邪僧想论法啊，暗暗让狄浩藏匿在异次空间内，伺机而动。吴凡便当即挺身而言对：“人的一生，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正所谓得失平衡。生前作恶太多，得到想要的，但同样就会失去一些。若是死后无因果轮回，那天下恶人吃人。想必，你现在就是要被送入轮回，最终转世为猪狗。这才是你一番感慨的根本之因？”

    “看来施主比我还相信因果报应啊。修道与修佛，佛法与道法，总归是一家。若是有人能操纵轮回，让你变成猪狗，你服么？”黑痣僧人道。

    吴凡望着四处移动的白骨堆，不禁道：“我想我明白了，这些白骨，都是你生前所杀，而你现在不过是个从轮回之道逃出的恶鬼。”

    “施主想象力倒是很丰富。这世间有些人的命，那本不应该存在，老衲不过是为这天地节省一些资源，而出了一份绵薄之力。”黑痣邪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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