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夫子,我且不说这大义上本就男人当政,自以男人为主,但是家中若得贤妻,家庭才得以和睦,可若女子不识字,不学道理,又是从何而来的贤妻良母?” “一家之中,男子主外,女子主内,女子若无德形,若不明大义,自会将家中子女教导的一样无德形,无大义,最后落泊下去,或为商或为仆,便是种田的庄户也得学些知识,知道一年二十四个节气,知道秧苗何时下种,知道一日是三餐,餐餐皆辛苦。” 谢宁说的很通俗,却说的全是庄户家中的苦,男子送去读书只管考取功名,不会读书的就不读,如此以往,庄户人家世代都是庄户,贫寒一直都只会贫寒。 但周夫子却是听着谢宁的话有了感触,尤其家中贤妻良母一说直击他的心坎,他就是娶了一个商户女,他教了她二十几年,也没有见成效,还不好读书,女子读书只为相夫教子,那也能养出好苗子不是。 周夫子再次看向谢六丫烧伤的脸,这样的孩子将来长大后更加的艰难,何不在她的童年中留下一些好时光。 这一下周夫子笑了,他看向小包子,见这孩子还撇着嘴不服气他为人师表,被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给嫌弃了,这还是第一回,问题引出史记中的这一典故,他竟无法反驳,古有圣贤尚有责己之言,他为人师表,也该如此才对。 “谢玉,我若收下你妹妹,你可否还会拜我为师?” 周夫子忽然这么一说,谢宁一家人都惊喜万分,小包子惊讶的看着周夫子,随后点头如蒜。 谢宁忙伸手推了推小包子,于是小六丫和小包子相继跪了下去,“师父在上,受学生一拜。” 周夫子没想到这孩子真是能屈能伸,计是这位谢姑娘将人教得这么狡猾的。 “我现在丑话说在前头,学院里没有女学生,六丫要读书识字,倒也成,扮成男装听课,等到再大些了,不好藏了,就得回家去,不过我既然收她为学生,长大后若她仍旧好读书,可每月来学院一趟,将不懂的知识圈起来,我可单独讲解给她听,或者由她弟弟代劳讲解。” “虽然她读书并无用处,但也能让她多些自娱自乐的法子。” 周夫子想了想又道:“学院里除了读书,尚有君子六艺必学,她是女学生,射、御两学可以不必学习。” 谢宁自是不明白什么是君子六艺,她正要问问萧煜,萧煜率先开了口:“六丫有学功夫,君子六艺皆数可学,也算是一种经历。” 周夫子一直没有留意旁边站着不说话的萧煜,没想他一接话就知道什么是君子六艺,于是顺势问道:“你可知君子六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