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第347章 格局不同-《农门丑女:养个夫君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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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上头的小包子问道:“有一农夫,他种田养蚕织布,粮食被粮商收走,蚕丝被丝绵商人收走,织的布能自给自足还能在周边小地售卖。

    “但因税政按丁口、田产缴税所得,税收并不多,一个人多做几份事仍旧为丁口一人,田产上也不曾有增加,于是产生了商人,商人将货物从农夫手中收走这些货物,再转手一卖又产生税赋。”

    “如此循环,现在农夫发现自己辛苦种田养蚕织布所得不及一个商人的转手一卖,认为不公平,可农夫带来的税赋却不及这些商人的多,如果谢公子做了这一方知县,你认为该怎么处理此事?税与法,谁重谁轻?”

    这也就是说生意人不做事,但他却是给国库增收的主力军,而累死累活的普通庄户却因此而被生意人欺压,一年到头还有可能管不住温饱,觉得不公平。

    这种问题每个朝代有之,所以燕国庄户的地位比商人的地位高,工农工商的叫法就是这样起来的。

    前朝还有商人之子不得参加科举的要求,燕国废止,可是这的确是当官要面对的问题,知县是地方父母官,必以百姓为重。

    一个十岁的孩子就要讨论这样的问题,谢宁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小包子却是接了话,说道:“有国才有民,有大家才有小家,国家要昌盛方能护住百姓,可国家强大是要付出代价。”

    “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不可使杂处,杂处则其言哤,其事乱。是以人不兼官,官不兼事,士农工商,乡别州异,是故农与农言力,士与士言行,工与工言巧,商与商言数。”

    “为一地方父母官,该懂其道理,税与法并无冲突,相辅相成,农夫与商人不可相言也。”

    此才子听了小包子的话却是不以为意,接着说道:“此理我等皆知,而百姓并不知,商人亦不知,商人逐利,不顾百姓生活,只徒自己小利,虽能增加税赋,也给地方增加了收益,帮助了政迹,可最后受害者为民,谁又为民伸屈。”

    小包子听后更不认同了,反驳道:“依阁下之意,商人逐利则不用他们,那么百姓所产粮食丝绵谁来售卖,当地养蚕者种田者甚多,岂不将丝绵和粮食坏在自己的手上。”

    “到这个时候又是谁之对错,知县不能只图政迹只顾自己,自然得顾百姓。”

    才子再次反驳,“我并没有说不用商人,但孰重孰轻得分得清楚。”

    小包子:“不,阁下错了,以国为家,以家为集中点,不管是商人还是农夫,他们的收益皆在这个家中,商人逐利,便借着他的习性带动各方经济,同时也会带动农夫的勤快和商人的四处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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