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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台回答：“飞控中心收到，转向60，完毕。”

    随即，编队开始转向南，贴着分界线进行飞行。

    不再面朝太阳，李牧感受好了许多，扫了眼飞行数据，向塔台报告：“飞控台，恶鲨01速度800，航向60，高度3000，完毕。”

    “恶鲨01，请保持，完毕。”

    “明白，完毕。”

    李牧随即呼叫僚机，“洞幺幺，请保持。”

    “洞幺幺收到，完毕。”陈长峰回答。

    “我说老陈，你一直在这边，对这路线是很熟悉了吧？”李牧笑道。

    陈长峰道，“老张是肯定很熟悉的，我基本往海峡那边飞。”

    张雄翼笑道，“呵呵，闭着眼睛都能把飞机开回去。”

    “航空煤油就是这么给烧掉的，哈哈。”李牧哈哈大笑。

    地面指挥中心里值班的参谋们听着天上的几位首长聊着天，都忍不住的相视而笑。他们不是没见过首长上天，但是一次性上去三位正师级领导，其中还有一名正军级的，这是没有见过的。

    地面负责各类保障的军官们，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他们甚至准备了救援飞机，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不夸张的说，如果此时越南起飞所有的精锐战机拼死把这两架飞鲨给击落，说中国海军航空兵会损失掉一半的精锐将领，那是一点也不夸张的，甚至说中国海军航空兵教学倒退个三五年，也是绝对有这个依据的。

    一路上都没有什么情况，按照路线进入南海空域，李牧降低了飞行高度，透过清晰透明的舱窗看下去，清澈到令人心醉的海水，点缀其中的是岛礁，周围泛起的一圈白色，是海浪冲击岛礁而形成的浪花。还能依稀看到远洋货轮拖出的长长的尾迹，货轮本身却是很难肉眼看见。

    “校长，下面就是国际航线了，你看到的岛礁，是越南人侵占的。”戴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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