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氏察觉不对也笑了:“殿下问的应该是父亲如何教养哥哥吧?” “我父亲对兄长的教导极为上心” “我母亲说,自兄长蒙学,就是亲自教导从不假手他人,直到后来公务繁忙才不得已请了先生,所以我兄长十分敬重父亲” 谢辰轲苦笑放开于氏,拉开些距离。 “没事了,你先退下,东西我会吃完” “怎么?是妾身说错话了?”,于氏下意识起身要认罪。 “没有,我说了没有” 谢辰轲有些着急:“你退下吧!” “殿下!” 于氏面色紫胀欲言又止,谢辰轲不耐烦:“有事快说” 于氏磕磕绊绊道。 “您已经快两个月没……去妾身那,咱们成亲……许久,我母亲也担忧,我……” 薄绸的帕子揪成一团,脸色涨红几乎快滴血。 于氏从不敢想自己有一天会说这样的话,可母亲不知为何突然就开始催。 说什么女子当以子嗣为重。 当了太子妃就更要为皇室开枝散叶,男人不喜欢,女人就要多想法子。 母亲还送来好几本羞死人的画册。 原来周公之礼还有这好些样子。 她纠结了一个多月才敢来。 谢辰轲:“……” “知道了,我会去了” “可殿下前些日子也是这么说,按规矩初一十五您是要往妾身的正院,您已经两个月……” “那就今天吧,孤一次补给你” 大手扣住于氏的细腕,他大步揪着她去了偏殿,于氏连着好几个趔趄,几次差点儿摔倒。 “殿下您慢点儿” “您要做什么?” “这里不行,啊……您要做什么?” 伴随着衣服撕破的声音,于氏哭着叫着求饶。 谢辰轲走火入魔般撕开衣襟探入肌肤,将她摁倒在床。 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 当晚一次又一次,书房里不住传出女子的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后背发冷。 太子妃的丫鬟听见哭声几次要闯进来。 宝应铁面无私冷冰冰挡了回去。 “书房重地,岂容你一个丫鬟在此放肆” 那丫鬟急得了不得,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都颤抖。 “公公求求您,我们太子妃是正妃,不能这样啊,这叫她往后怎么做人?” 宝应鼻孔朝天,掐着公鸭嗓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