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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时竟然有点哽咽：

    “我们何时才能离开这片海洋？我被它困住了。”

    格莉丝和另外一个自己似乎就在陪着他，在他的左右。

    并且有着很出色的中央协调能力，原本的一边走路一边思考的能力并没有消失，变成了能够一边思考论文、学习语言、假想训练武术…可以进行做到这种程度事情的一心三用，并且格温感觉给自己两个键盘的话，他甚至可以左右两边和不同的人敲字狗叫……

    格温靠在了她的怀里，听着另一个自己轻轻哼着一曲从未听过或早已忘记的摇篮曲，缓缓地合上眼睛，睡着了。

    格莉丝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头，指腹绕过他的头发，指甲轻轻划过他的耳垂。她声音温柔：

    “我只是来了解你，了解自己的心。看看这片永远不会停止下雨的世界究竟何时雨停。”

    龙炎对自己的晚辈狠狠地言语攻击：“我要源力有源力、要速度有源力、要力量有源力，要咒术自然也有源力，你这婆娘啰嗦什么，你懂个屁，就让我来给你上一课！”

    他曾经相信，自己只要不去触碰任何有关于情感上的戒律的话，他会变得比以往更加强大。

    格温甚至感觉到时间有点太多了，之前五六秒钟搞定的事情，现在一秒钟就可以解决了。

    “诶，可咒术这方面。”

    格莉丝靠着坐了过来。

    “我们渴望你获得安宁，这样我们也可以获得安宁。”

    …

    “再来试图用暴力征服自己的心？”她问。

    “如此说来，你希望我一直痛苦？这样你就一直有肉吃？”

    格温说：“我在外面享受安宁，而你们一个是不停歇的雨水，一个被困在这片小天地，这不公平。”

    “怪不得许多源力使进化到一定程度后产生了自己并不是乌托邦人的错觉…这种感觉，确实是超人一等啊！”

    翻身下床，感觉到身体疼痛难耐。

    现在他可以同时相当自然地做三四件事情，并且有条不紊。简直就像是合理搭配的机器人，当一个工作占用了‘左臂’而另外一个工作也需要用到‘左臂’时会停止其中次要的工作，并剥离其中左臂的工作时序，插入其他步骤为先。

    惊异的用鼻子哼了声。他已经将杯子的温茶喝下，同时带起旁边椅背上的睡袍。

    格莉丝最后的一句话，充满了温柔与母性的光辉。

    她架势精美华丽，多了几分孩童般的写意——好吧，就是偶尔会瞎几把打，但意外性下很有杀伤力。

    “我是怪物，是因为心灵与精神受创就会愉悦的怪物、她是神祇，是从来不低头看向浮尘与终生的道德的神祇；你是我们的结合，你是我们的唯一，握住你的力量，低声呼唤你的愿望；说出来，你的愿望是？”

    也是她。

    “世界不存在公平。”她忍俊不禁。

    “…”

    她说：

    “烦死了，你这婆娘。”

    最为特殊的是自己的思维能力。

    不过这种情绪很快就被甩到了其他两个心灵上面去抛开。他本人很有活力的测试着源力强化的程度。

    她指着天空。

    有点慢了。

    “不。”

    那是一副充满安定与温柔的美丽脸庞。

    大脑里甚至因为无聊而复习了一边乌托邦语的乡音教程。

    但是…

    “我没输过给她。”

    “我…”

    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这种坏的习惯呢？他想，应该是自己违背了戒律的时候开始。

    “…”

    吵闹的样子把托米娅给惊醒了，乳齿象小姐捧着大大的西瓜跑了进来…

    “…”

    格温敢肯定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超越了旧人类，达成了新人类的级别。如果第三阶段的源力使都是这个吊样的话，那么她们自认高等人类其实还蛮合理的、如果永生者就是这个形态的极致版本，格温甚至无法想象法瓦尼亚人是怎么样的了。

    记忆从那场暴力事故中苏醒。

    但这跟格温的常驻二形态根本就是完全相同的能力！

    “…”

    “你从很早以前就已经醒悟了这个道理，为何现在还要对此有所留恋？”

    龙炎即使在走神，技术动作也依旧完美无瑕。

    一记可用羚羊挂角形容的肘击，狠狠地给拉斐开了眼。

    “…”

    捂着左右对称肿的脸蛋，拉斐倒在地上一言不发。

    “呜哇！”

    但没忍住！还是哭了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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