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跟之前的“恐怖”相比,此刻的血色玺印,看上去和一块奇特的石头差不多。 陈墨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所以即便这块玺印没有动静了,他也没有立即伸手去碰。 就在这时,他耳朵一竖,他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从殿里面传出。 “谁?出来!” 陈墨大喝一声,同时他也站起身来,看向寝殿的方向,面露警惕之色。 轻微的脚步声很快没了。 而这,也更加让陈墨警惕,确定这殿内一定有人。 他疼痛的咳嗽了几声,捡起地上原属于拓跋辉的衣袍,然后把它盖在那方血色玺印上,还尝试催动一丝先天灵气隔空碰了碰,见真没了动静后,陈墨用拓跋辉的衣袍将血色玺印包裹拾了起来。 他打了结,最后用衣袍的两只袖子,系在自己的腰上,方才缓缓朝着殿内走去。 殿内整体还算整洁,长明灯早已经熄了,桌上摆放的神牌,还有几块掉在了地上。 地上还有一个扔在一旁,已经打开来的漆木盒。 陈墨扫了一眼,猜测应该是装玺印的盒子。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陈墨四下扫了一眼,说完后,闭上眼睛感知,很快,他便感知到摆放着神牌的桌后,有一道微弱的喘息声,听上去很是紧张。 陈墨抬手一挥。 摆放着神牌的桌子顿时四分五裂,木屑纷飞,神牌掉落一地,落在后面的拓跋志拔腿就跑。 陈墨双指抓住一块飞向自己的木屑,朝着拓跋志一甩。 那看似不起眼的木屑,顿时命中了拓跋志的小腿,并从小腿穿过,使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发出哀嚎。 陈墨缓缓的走过去,这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青年,从其脑门的红色数字来看,还是一个六品武者,身着紫金服,腰系通犀金玉带,金夏学的宋制,而这身穿着打扮,是太子身份的象征。 “你是太子拓跋志?”左念跟他讲过太子的故事。 拓跋志并不是当今可敦完颜雅所生。 在拓跋辉还是太子的时候,和当时的太子妃耶律氏生下了拓跋志。 后来拓跋辉继承大宝,本以为拓跋志会立为太子,谁知道拓跋辉纳了自己父皇的妃子完颜雅,还力排众议,将完颜雅封为金夏可敦,且完颜雅极受拓跋辉的宠爱,于是太子之位,就直接搁置了下来。 后来完颜雅一直无子,而一国又不能没有储君,迫于各方的压力,拓跋辉才将拓跋志立为太子。 “我我不是,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拓跋志双手抱着脑袋,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如此窝囊的一幕,没有一点一国储君的样子。 而这,也并不是拓跋志故意装成这样。 他的一生,可以用如履薄冰来形容。 爹不疼,娘不爱。 身为嫡长子,还差点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因为老爹宠爱完颜雅的缘故,拓跋志身为太子,都不敢得罪谁,生怕被完颜雅找到借口,让老爹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而他之所以在这里,是拓跋辉让人把他叫过来的。 而跟他说了一大堆胆战心惊的话。 什么朕已立下遗嘱,若是朕不幸身亡了,你以后就是金夏的大汗了。 这是拓跋氏的仙宝,在朕崩殂后,你一定要好好的保管,除了你之外,不能把它给任何人。 这仙宝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得轻易使用,它上面有血神的诅咒,代表不祥,会吞噬生机。 使用它的方法,是血为引 记住,朕死后,让可敦来陪朕,朕舍不得离开她,让她和朕葬在一起. 拓跋辉告诉他这些后,就让他留在了寝殿,一直到现在。 陈墨眉头一皱,不过这时他也没时间审问对方了。 神燃法的时间要到了。 自己又受了严重的伤,时间一到,自己会来到一个虚弱期。 而以对方的实力,到时自己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 陈墨一脚将其踢晕了过去,直觉告诉他,此人对自己还有用。 第(2/3)页